深夜的大马士革传来爆炸声时,朱拉尼正盯着军事地图上不断后撤的红色箭头发愣。这位叙利亚过渡政府总统手里的咖啡早已凉透,参谋部传来的战报像刀子般扎人——苏伟达丢了,HTS部队溃不成军,以色列战机正在首都上空画着死亡的圆圈。"这帮龟孙连停火令都当耳旁风!"他摔碎茶杯的脆响,惊飞了窗外一群咕咕叫的野鸽子。
局势崩坏的速度远超预期。原本盘算着借土耳其的东风坐稳江山,没想到以色列的"斩首"名单还没派上用场,自家后院先着了火。德鲁兹山区那帮老狐狸带着41个部落揭竿而起,五万多人扛着锈迹斑斑的AK47就往边境冲,嚷嚷着要替阿萨德"清理门户"。更绝的是广播电视大楼半夜被不明武装占领,新闻主播念稿子的声音都打着颤,活像被人拿枪顶着后脑勺。
朱拉尼的总统府此刻比菜市场还热闹。穿长袍的部落长老拍着桌子要军火,西装革履的幕僚躲在角落狂打电话,有个戴贝雷帽的军官甚至当面掏出手机播放视频——画面里溃逃的HTS士兵正把装甲车开进庄稼地,后头追着举农具骂街的老农。"您瞅瞅,这仗还打个球?"军官阴阳怪气的尾音还没落地,窗外又传来防空警报的呜咽。
伊朗记者偷拍到的画面更绝。总统车队摸黑溜出大马士革时,后座上的朱拉尼把脸埋进手掌,西装皱得像腌菜缸里的咸菜。他当然知道民间在传什么:有人说国防部长卡斯拉早和莫斯科暗通款曲,还有人说阿萨德旧部把军火库都搬进了清真寺。最诛心的当属黎巴嫩电视台的评论:"跑得比野兔子还快,哪像挨炸逃命?分明是怕被自己人打黑枪!"
叙利亚这锅夹生饭眼看要糊底。过渡政府办公室里,留着山羊胡的财政部长正用计算器敲出触目惊心的数字:光苏伟达三天巷战就报销了两个装甲营,更别提被以色列炸成筛子的炼油厂。但真正要命的还是墙头草们的骚操作——昨天还宣誓效忠的部落武装,今早就把政府军哨所改成了棋牌室。有个叫阿布·哈桑的族长更绝,当着半岛电视台镜头把朱拉尼的停火令折成纸飞机:"让这玩意儿飞得比F16还远试试?"
暗流涌动的可不只是沙漠部落。大马士革老城区的咖啡馆里,穿旧军装的老兵们把阿萨德时期的照片擦得锃亮。他们记得2018年德拉战役时,俄罗斯战机如何把叛军据点犁成月球表面,更记得朱拉尼当年作为反对派代表,在联合国如何把政府军骂成屠夫。"三十年河东转河西啊。"蓄着白须的老上校抿着苦艾酒冷笑,柜台后的老板突然调大收音机音量——抵抗组织的声明短得像匕首:"敬请关注,做好准备。"
以色列人显然没料到这出连环戏。特拉维夫的作战室里,参谋们正为是否轰炸总统府争论不休,情报官突然摔进来一份急电:德鲁兹武装用迫击炮轰塌了边境观察哨,用的还是苏联时期的老古董。更魔幻的是,本该溃散的HTS残部竟掉头杀回苏伟达,沿途还收编了运西瓜的卡车当战车。"见鬼!"以军指挥官扯着领带骂娘,"这帮人到底在演哪出?"
朱拉尼的加密电话此刻烫得像块火炭。安卡拉那边的土耳其顾问满嘴外交辞令,话里话外都是"战略忍耐"。倒是躲在贝鲁特的叙利亚前官员说得直白:"您真当阿萨德留下的百万大军都蒸发了?"通话突然中断前,听筒里传来奇怪的沙沙声,像极了1991年老布什讲话时巴格达的无线电干扰。
大马士革郊外的夜空突然被照明弹点燃,紫色烟幕中隐约可见HTS的黑色旗帜。这些曾经横扫伊德利卜的悍匪们,此刻正用铲子挖战壕,有个满脸油彩的小伙子甚至把智能手机架在机枪上当瞄准镜。三十公里外的以色列坦克纵队突然停止前进——热成像仪显示,前方山谷里密密麻麻的红点不是武装分子,而是赶着羊群堵路的贝都因牧民。
阿勒颇老城墙的阴影里,几个黑影正在传递泛黄的照片。那是2016年政府军敢死队全员阵亡前的最后合影,带头的上尉笑得像要去参加婚礼。如今照片边角已卷曲发霉,但枪栓划出的十字标记仍清晰可见。"等着瞧吧。"戴独眼眼罩的男人把照片按在胸前,"当年能血战七年收复失地,今天就能把假总统送进历史垃圾堆。"远处传来悠扬的宣礼声,惊起一群在废墟筑巢的戴胜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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